按照慣例,我們合影留念!也許多年以后我們彼此能在照片中憶起一起同甘共苦的彼此!
下了一夜的大雨這還是沒有要停的意思,我們在坐上的東林口的貨車冒雨出發(fā)!
也許是他們幾個沒有坐過大貨車,興奮的不得了。同行的小曉拿出相機給我們攝起像來。他們在歡呼著,我回想起出發(fā)前這一個多月對同行人員、時間的確定、對能否成行的擔(dān)心,對機票能買到否的輾轉(zhuǎn)反側(cè),天天處于焦慮,不安、失眠之中。
汽車一點點向松林口前進,雨越來越大,多雄拉山在迷霧中時隱時現(xiàn)。我對著歡呼中的小曉和小舟問:“我們真的是去墨脫嗎?”小曉哈哈的大笑起來:“傻小伙子,我們不是去墨脫還能去哪…..”我對小曉說:“盼望了好多年,到今天終于出發(fā)了,我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”?!安幌嘈??那來。我們一起喊,多雄位,我看到你了,墨脫,我來了….”小曉搖著我的頭說道。
也許是受了小曉的鼓舞,小曉、小舟、銀雁和我對著雨霧中的多雄拉大聲喊:“多雄位,我看到你了,墨脫,我來了….”
呼喊聲在山谷中回蕩,我們的雙眼淚光瑩瑩,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了,向?qū)Э粗覀兩瞪档陌l(fā)笑。
車到了東林口,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,雨下個不停,我們沒有停留,沒有合影,直接上背上包,在大吉向?qū)У膸ьI(lǐng)下,匆匆向埡口爬升!
已經(jīng)爬升到了第一個平臺了,雨還是越下越大。小曉的狀態(tài)看樣子不好,在后面越走越慢。我和小舟走在前面,不時停下來往后看,對小曉有些擔(dān)心。向?qū)ξ覀冋f中午一點前必須要翻過埡口,要是起霧了就容易迷路,很危險。風(fēng)夾著雨打在臉上很疼,大家都冷得發(fā)抖。我們不能在這兒等,等下去,人一但失去溫度不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情況。我們留下向?qū)У刃裕液托≈劾^續(xù)向上走。銀雁大姐在后面一路跟上。
10點30分了,我們在最后一個平臺上的大石頭下焦急的等著小曉。雨繼續(xù)下個不停,好在這兒風(fēng)比下面小了很多。十分鐘后,小曉上來了,我們稍做休息后,繼續(xù)向著大霧迷漫著的埡口進發(fā)……
多雄拉埡口掛滿褪色的經(jīng)幡在狂風(fēng)中呼呼著響,被雪雨洗褪顏色的經(jīng)旗在狂中顫抖翻飛,瑪尼堆上掛著白色的哈達,地下四處散落著路人敬畏山神而留下的紙錢。四周白霧一片,山頂覆蓋無法溶解的冰雪,氣溫低寒,風(fēng)雨的陣勢更為猛烈,仿佛要把人撕碎,我們在向?qū)У膸ьI(lǐng)導(dǎo)下從瑪尼堆的左邊勿勿向山下走去。
下到半山腰,向?qū)е钢h處從林中散落的幾幢白色房子對我們說,那就是拉格,今天晚上我們就住那兒。不知道是誰說:“那不遠完呀,再一兩個小時到了”。向?qū)Ш呛堑男?,沒有回答。山坡的瀑布向下流淌,象懸掛著一條又一條白色的哈達,很是好看,可是我卻無法拿出相機記錄下這一切。
不遠處上堆積著尚未融化的冰雪,雨繼續(xù)下著,刺骨的山洪在山道上肆意的傾泄而下,我們不得不淌入冷得滲入骨頭的水深一腳淺一腳的向山下走去。途中路過一個先行者的墓碑,碑上刻著黃春燕三個紅字(2007年。在穿越墨脫時,突然遭遇暴風(fēng)雪,氣溫下降,因體力不支,而長眠于此一驢友)。我淚眼婆娑。帶著對先行者的尊重和敬意我沒有拿出相機記錄下來,采一束野花放在墓碑前,默哀三分鐘,黃春燕,在天堂你一路走好……
下午4點50份,在幾經(jīng)懷疑是不是走錯路了之后,拉格終于出現(xiàn)在我的面前,此時離我們在半山腰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經(jīng)過了整整五個小時。
和其它以前走過的人一樣,我們第一件事就是烤衣服和鞋子。我們接過拉格接待站的老板端過來的香噴噴的酥油茶,每個人呼呼的喝一大碗,然后打著飽隔圍著火堆烤起來,半個小時后,我們周身才漸漸的暖和起來......
拉格,雨不停的下了一夜,早上起來越來越大,沒有要停的意思。雨點打在塑料布做的屋頂上咚咚作響,馬兒似乎也受不了在屋檐下躲起雨來,整個拉格迷漫在雨霧之中。我們一眼無眠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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