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常來 手機攝
初到拉薩的第一個白天,我與大魚、番麥并未首先選擇前往布宮,而是直接從新平措康桑奔往羅布林卡。羅布林卡,意為“寶貝園林”,是歷代達賴?yán)锏南膶m,顧名思義,夏天時節(jié),它應(yīng)該最為美艷。而我們選擇冬天前來拉薩,或許會有些遺憾,但也不能錯過它冬日的姿態(tài)。
到達目的地,眼簾中印入顯目的“羅布林卡”四個大字,入內(nèi)便是安檢門,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都必須放入指定處。在拉薩,很多景點都不能帶入打火機,包括接下來的西藏博物館。
買過60元的門票,接下來便是羅布林卡的漫步之行。剛?cè)雸@,便看到身側(cè)一行外國友人,如果在上海,我會上去炫下英語,聊上幾句,但這次沒有,大概是周邊的景色吸引住了吧。
沒走兩步,番麥告訴我們羅布林卡的漢語意思,他有資格炫耀——他是我們準(zhǔn)備最為充分的人,就連新平措康桑也是他在網(wǎng)上事先查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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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著行人順時針轉(zhuǎn)著羅布林卡,第一個到達的是一座不大的拉康(意為“佛殿”),三人行,人人戴著帽子。不懂規(guī)矩的我們大腳剛跨入殿中,左側(cè)的大叔便禮貌告知:請摘下帽子。得知這個習(xí)俗后,接下來的旅途中,我們便開始自覺執(zhí)行這個在當(dāng)?shù)厣袷サ呐e動。佛殿正中央坐著一位僧侶,一動不動,心神入定,眼睛看著固定的方向,或許在他看來,他看到的從來不是眼前一塵不變的事物。而這也正是我好奇的地方,一個真正擁有虔誠信仰的信徒,他眼中的世界是什么樣,他心中是透徹空靈還是包羅萬象。
我無法操之過急,無法浮躁地去猜測信仰的世界,只能慢慢地走下來,看下去。
番麥出了佛殿,搬出單反,留下旅途的記憶,以待回到蘇州繼續(xù)重溫。在后來番麥高反的階段中,我和他開玩笑說:“你要回去寫游記,我名字都替你想好了,就叫《旅行的路上,藥不能停》!”
佛殿過去,是夏宮中的動物園。聽聞,動物園與夏宮同在,達賴?yán)飼趫@中飼養(yǎng)一些動物,就同栽種植物一樣,閑來觀賞。動物園門前掛著一塊宣傳牌,上有雪豹的畫像,但我們?nèi)瞬⑽催M入,或許覺得沒太多新意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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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動物園過去的一段道路兩側(cè),是一片樹林,地面布滿落葉,層層疊疊,厚厚地蓋著沉重的大地。一歲一枯榮,一葉一如來。信仰或許大抵如此,如同擁有旅行情懷的人兒一般,當(dāng)他對世界充滿向往和憧憬時,陌生的世界對他來說總歸是美好的,即便外在雷同。
道路盡頭露出一座更小的廟,一排臺階通往高處的殿堂,殿堂門前一方毛毯上排著入內(nèi)朝拜的人的鞋子,我沒有選擇進入,因為我沒覺得自己是個信徒,進入恐怕只是看看肉眼能看到的環(huán)境。佛殿旁,一棵略高的老樹片葉不剩,顯得蒼老荒涼。在它腰間,一棵不知名的樹仍然綠著,形成有味的對比。臺階腳下,一位老者就在我的視線中,摘下帽子佛珠,輕輕地放于一旁,而后緩緩伏下,身體接觸著大地,似乎在觸摸佛的衣擺或腳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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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宮的拉康并不少,番麥告訴我們,這些建筑的風(fēng)格和當(dāng)時的中原宮殿有些相似,這也許正是文化交流的結(jié)果吧?!不同的是誠心朝拜的人。在將要離開的時刻,我們邂逅了一位坐在路邊石凳上寫著東西的姑娘,她說,遇到感動的瞬間,她一定要盡快記下來,怕過后會忘了當(dāng)時最真實的心緒。
出了羅布林卡,斜對面便是西藏博物館。我之前也去過一些城市,但從未對當(dāng)?shù)氐牟┪镳^有太多的興趣,唯獨這里,西藏博物館讓我有前往的沖動,似乎那里陳放著它一生榮光,隱藏著我心底尋求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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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藏博物館,朱砂紅墻面連著金色尖頂,館前兩只傲立至今的雄獅,看著行人,守護著部分拉薩歷史。從雄獅之間,走進博物館,一樓陳列的歷史甚至早到石器時代,那時并無藏傳佛教,并無藏語。館中看到一尊尊莊嚴(yán)的銅佛像,一個個護法面具;看到一篇篇藏語書卷,無奈的我只能新奇,卻無法讀懂一絲含義;看到松贊干布統(tǒng)一吐蕃王朝,從印度學(xué)習(xí)文化語言,形成藏語;看到白度母文成公主的雕塑……唐卡陳列室中,那一幅幅畫卷詮釋著美術(shù)的發(fā)展,展示著畫師的成長,時至今日,唐卡已越發(fā)絢麗,豐富的色彩,絕妙的佛像背景。某種程度上,民族的成長恰體現(xiàn)在藝術(shù)、哲學(xué)等方面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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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了唐卡室,便是藏民生活細節(jié)的展示廳,生活器具、傳統(tǒng)服飾、村落布局等,博物館似乎想要讓游人在這里看透藏域的前世今生。但我知道,這里遠遠不夠展示我心中的西藏。
在大魚和番麥疲倦后的“請求”下,我們終于離開了西藏博物館。兒這時,大魚和番麥都開始出現(xiàn)了輕微的高反,在接下來的時間,他們都選擇躺在新平措康桑的臥床上。也就在博物館回去后,番麥買了一百多塊錢的藥品,玩笑也就從這里開始。
是否很多到達拉薩的游人也像番麥這樣,為拉薩的藥店做出了微薄的貢獻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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